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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支無聲的部隊,所有戰士沒有自主意識,不會叫苦怕疼。
它們對附近戰場上的隆隆炮火漠不關心,全身掛滿了偽裝植物,匍匐在地上,從側面接近輝京城。
一百多個戰士,在數量達到四五十萬的戰場上,是微不足道的。連一直透過衛星關注戰事的南特都沒有發現這支連隊的蹤跡。
他更多的是被正面戰場上,指揮掛的愚蠢和殘忍所震驚。
“那可是30萬戰士啊,他們怎麼下得去手!”南特氣得一刀劈開了軍部的條桌。
肖陽嘆息了一下:“京衛的指揮官是範長峰,飯桶一個。如果你想剁了他,我不攔著,但是最好別讓你爹知道!”
南特失望地抬起頭:“他和我爹是一夥的?”
“不是,他是內閣捧出來針對你爹的,當初我想做了他,你爹說留著這個飯桶是好事……”
“臥槽!又他媽是權力鬥爭,你們怎麼就不能大公無私一點?”
“你還年輕,大家都寵著,當然不明白我們的掣肘之痛”
“狗屁的寵著,我一直就是個提線木偶,被南留遙控指揮呢!”
“有人幫你指引方向,不好嗎?”
“不自由,毋寧死!”
兩個人在帳篷裡吵吵鬧鬧,外面是飛蝗軍兩萬四千人震天響的呼嚕聲。
經歷了數日不停歇的戰鬥,他們總算睡了一個囫圇覺。
隔著幾十公里,炮火連天的戰場似乎已經與他們無關。
在輝京城南面,原本吹噓說半天,甚至一小時結束的戰鬥,從白天打到了黑夜。知道轟炸機灑下白磷彈,將那片區域反覆灼燒了兩遍,連沙石都發生的矽化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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