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又緩緩的坐了下來,看到因為他坐下後,馮中良臉上的陰影漸漸消失,光明重新能照到他的面容:
“我這件外套挺好的。”
江至遠摸了摸自己的袖口,臉上露出懷念之色:
“這件外套,是我年少的時候,我的女兒才剛出生時找人做的。”他提到江瑟,表情軟化了許多:
“她出生的時候,我就想著無論如何,也得給她辦個滿月酒。”
別人有的,他的女兒也應該有,為了辦這桌酒席,他還特地找人做了這身西裝,“花了我一百多!”
他豎起食指,比了個手勢,有些驕傲的樣子:“二十多年,仍然能用。”
馮中良面沉如水,他在說起女兒時,話就多了,不像先前沉默寡言,半天不理人的模樣,他一雙原本像死水一般不起波瀾的眼珠都彷彿活了過來,多了幾分鮮活。
他提起過往的時候,既沒有憤世疾俗的不甘,也沒有坐牢十九年的暴躁、狂怒,冷靜得不可思議,像是時光把他身上的銳氣都磨掉了。
“如果我說,我真的被教乖了,是不是馮家可以放過我,不要再刁難我的女兒了?”
他微笑著示弱,攤開雙手:
“你看,我已經這樣了。”
他與馮中良微笑著聊天,沒有傷害他的意圖,他穿著陳舊的衣服,幹著最苦累的工作。
馮中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小劉說得對,這樣的江至遠,比以前更危險了。
他沒有是非的觀念,沒有道德的準則,他依舊的,是他內心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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