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組裡有人提到項鶯,溫啟年的雙眉才微微一簇,不禁扭頭在梁組長耳邊問了一句:“項鶯過來了?”
溫啟年的突然發問讓梁組長有些惶恐,她下意識的點點頭:“溫先生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
他聽到梁組長肯定的回答之後便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見到上面並沒有想象中項鶯的電話,才感覺到一絲奇怪。一般來說,她如果過來了沒有理由不見他。
於是他很自然的撥通了項鶯的電話。
而此時的項鶯正站在江邊,事情的錯綜複雜讓她一下子緩不過神來。治療朗朗時候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只要稍稍閉上眼睛,她就會想起當時候的場景。
同作為女人,她是同情陸慈的。第一次見她,就是她剛調來醫院的時候,那時候陸慈跪在醫生的面前,雙眼含淚的乞求著讓醫院先不要停藥,她沒有想象中的吵鬧請求,而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醫生面前一字一句的懇求。雖說情緒看起波動不大,但是她臉上幾近絕望的表情倒是讓路過的項鶯狠狠的一怔。
後來在治療朗朗的期間,陸慈整日整夜的不合眼,一直守在朗朗的身邊,盡到一個母親最大的責任。
還有朗朗,命運給了他一個不健康的身體,甚至還殘忍的奪去了他看清世界美好的權利。但是他卻沒有灰心,在陸慈每天的教育下,漸漸的懂得與人親切友好的相處,小小年紀卻有著同齡孩子所沒有的懂事,而且在治療期間每天都要和自己說故事,她到現在也忘不了朗朗出院的那天雙眼蒙著紗布,拉著她的手和她告別:“項阿姨再見,朗朗一定會經常來看你的。”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