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君說笑了,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話已至此,就沒什麼可談了。
“打擾了。”金髮的付喪神悠悠然的起身,俊秀溫雅的臉龐也不見有什麼不快之色,帶著柔軟無害的淺笑,他對著另一個從門帳後走過來的白髮男子笑了笑,便離開了。
“這位髭切可真神秘啊。”五官頗為狂氣野性的白髮男子輕聲感嘆道。
他走到三日月宗近面前,在方才髭切的位置旁邊坐下。
“粟田口家的幾個小傢伙鬧得動靜有點大,已經驚動了時之政府的高層人員。”
“這樣啊。”三日月宗近略顯苦惱的蹙眉。“那還真是個不小的麻煩呢。”
小狐丸看著三日月宗近不甚在意的模樣,不由的擔憂起來:“三日月,主人她會不會因此提前結束和時之政府的契約……”
“不會的哦。”三日月宗近放下茶杯,月華般的眼眸彎起:“那孩子,我可是看著長大的。”
語氣篤定:“她不會這樣做的。”
小狐丸怔了怔,旋即輕笑:“是我多慮了。”
天真而固執,柔軟而堅韌,這就是他們的審神者,從心底認可的主人,想要佔為己有的所有物。
畢竟,貪慾這種東西,可不僅僅是隻有人類才獨有的本質。
行走在林間的金髮付喪神倏然停下腳步,抬起頭眯起了金紅色的眼瞳。
“啊呀啊呀,失算了啊。”
他意味不明的喃語道:“被察覺到了嗎……”
“天下五劍……”他輕輕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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