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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瑪麗教堂的時候，後方的教習院正在發生騷亂。扎克保持距離的看了一會兒，是有有些流浪者因為這幾天的事情而被反覆轉移收容地，仗著有媒體在這邊做些採訪，趁機發瘋了。

這世界上什麼人都有，別管了。

扎克是來找墮天使的，以確認皮克斯先生和神職者的聯絡。

“她不在，和邁克去地獄了。”露易絲帶著扎克往工作區過去，反正她也不適合呆在被攝像機到處拍的地方，“你要名單嗎？巴頓的神職人員？全部。”

“是。”扎克點點頭，晃下手裡滿是折的電話薄。

“我記得……”露易絲在樓梯口上下打量，“檔案室在……地下室。”帶著扎克往下，“哦對了。”想起了什麼，“之前被麥迪森的事情打斷都忘記和你說了。你這次回去的時候把東西帶回去。”

“什麼東西？”扎克問。

“血。”露易絲很隨意的回答，“收容所那邊也沒有完全不管這邊的流浪者，有組織的免費的體檢，抽了一堆血，昆因夫人弄了個人送給我們了。”

“送？”扎克撇撇嘴，不以為然吧，“她現在不為自己的未來準備麼。”

“收容所裡一直在提供醫療，她不缺吧。”露易絲也無所謂的回答。

這事兒，沒什麼好說的，昆因夫人成為吸血鬼只是時間問題。大概哪天她心情好，就瞬間變成扎克的女兒了。

“還有個……”露易絲正準備說什麼，卻安靜了，和扎克一起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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