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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扎克開始接待格蘭德訪客之前,扎克還接到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是艾瑞克,他……有點難描述,大家自己體會一下――
“我想我還是想做神父的,我……恩,我想知道父親是因為什麼而願意把自己的人生交給這種‘信仰’的。而神父,是人類最接近這信仰的地方,對麼?”
扎克――“你覺得好,就好。”
“好吧,那,我猜我應該回教堂了,剛好今天是禮拜日,我可以按康斯坦丁的日程去給監獄的人做禮拜。我,恩,我覺得我還不太適合給別人意見,但,恩,我的意思是,那些是人罪犯,對麼,不管我給了什麼人生建議,不可能更錯了,對麼?”
扎克――“如我剛才所說的,你覺得好,就好。”
“哦,好吧。謝謝。你建議的休息是對的,至少我現在知道我想幹了。”
扎克不覺得自己有資格說不用謝,默默的掛了電話。
第二個電話,更難以描述――
“那裡是格蘭德殯葬之家?呃,馬薩州,巴頓的格蘭德。”
“是的。”
“我在跟誰說話?”
“扎克瑞・格蘭德。你是?”
“你就是扎克?扎克,扎克?”
“是的,你是……”
“我是你……”聽筒那邊突然換人了,“誰在接電話?”
扎克皺著眉,“馬薩州,巴頓,格蘭德殯葬之家,扎克瑞・格蘭德。”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從容不迫。為什麼需要從容呢?因為扎克聽不到聽筒那邊的任何背景音,之前說話的人如蒸發了一樣,沒了任何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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