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摟住她腰的手，沈夢慢慢把搭在護欄上的手收回來，貼在他的手背上。

她的手有點涼，很快，就被他用力地反握住，暖意從手背傳來，一直流淌到心間。

葉鳴握著她的手一起交疊在腹部上方，沈夢的雙臂幾乎抱在了一起，這樣的姿勢也讓他更緊地抱住了她。

“小哥哥。”沈夢終於再次喊出了這個稱呼。

“嗯？”低沉的男音貼在她的耳邊問。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葉鳴想了想，如實道：“不記得了。”

可能是昨晚，可能是一年前，也可能是她第一次把他帶回家，說喜歡他的時候。

早上籤完了收購合同，和家裡的小姑娘通了個電話，小姑娘說沈夢喜歡他，問他是不是也喜歡沈夢。

當時他含糊地敷衍過去了，可等掛了電話，一個人安靜地開車，耳邊迴響的一直都是她在酒吧裡的那句“就不能喜歡我一點點嗎”。

當時他雖然喝多了，可意識還是清醒的，聽到她這個問題時，他本能地反應是，不能。

一點點怎麼夠。

可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她就伸出小拇指比了比，傻乎乎的模樣，讓他想笑，又有點心疼。

那晚後來發生的事，他都記得，一清二楚。包括她哭喊著叫他名字時候的模樣，嫵媚、勾人，讓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負她。

想到這裡，葉鳴輕輕一笑。

什麼時候喜歡她的，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喜歡她，否則怎麼可能會在清醒的時候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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