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那麼說我！”

師破硯對這個問題似乎很意外，挑眉：“難道你還指望我對你鼓掌叫好？”

他臉上帶著微笑，就和剛開學時候的微笑一樣，乍看過去溫暖，乾淨，純粹。

然而，在這一刻，柳雲香卻只看到了冷漠，疏離，厭惡，譏諷……

他對一個女生尖酸，刻薄，狠心，不留情面，不再是那個和同學言笑晏晏，互相幫助，進退有禮的師破硯。

“你和唐夢的事兒，我會告訴老師的！”

柳雲香扛不住師破硯的視線，最終只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師破硯笑了，偏頭就對旁邊喊了一聲：“喲，老劉，這兒有人要告狀，您給聽聽。”

“……”

上課鈴恰在此時響起，而老劉，就站在柳雲香身後不遠處。

老劉沒有立時說什麼，只是讓柳雲香先回位置，等到下課後，才把人叫去了辦公室。

回來後，她咬著唇，眼眶有些紅。

唐夢忍不住好奇老劉究竟對柳雲香說過什麼。

她這疑問一直延續到回到家，被師破硯得知後，哭笑不得好半天了才對她說道：“其實老劉這人和其他老古板的老師不一樣，他只可能在學生學習成績上恨鐵不成鋼，其他方面壓根兒懶得管……只有心裡有鬼的人，才會先怯場。”

唐夢挑眉：“你還挺了解的？”

師破硯笑道：“瞭解算不上，只是略略知道一些罷了……我來三中之前就跟他打過交道，怎麼說呢……他要不是做了老師，就是個社會頭子，私底下屬於那種號召能力很強的人，和這樣的人打交道，比較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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