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靠在了他的身上。
“我其實一直都想跟你同歸於盡。”雖然人進了懷,但話說出來卻不怎麼好聽,“老伯爺應該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至多收回你給我家的東西,我的父母應該不會被禍及。”
同歸於盡。
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詞,席慕低頭看著尤妙朦朧的五官,這女人就是要死了都不打算讓他好過。
“就那麼恨爺,連快死前都不能原諒爺?”
“嗯,得讓你死不瞑目。”
席慕咬牙:“最毒婦人心。”
水面上的風很大,呼嘯的叫著,船艙口蒙著的黑布隨著船越落越低,被吹出了一絲縫隙。
朦朧的月光透進來,船艙中一船的水,泛著瑩瑩的光。
“冷不冷。”見尤妙的腳沉入水中,席慕視線觸到尤妙蒼白的唇瓣,眉頭皺了皺。
尤妙搖了搖頭:“熱。”
大約是因為生命在流逝,所以極致的冷之後,身體就開始升騰起了熱。
“睜著眼說瞎話。”席慕手動了幾下,剛剛尤妙怎麼都弄不開的繩子就那麼輕易解開了。
解開了自己,席慕又去解開她的。
尤妙有些愣,剛剛席慕說是特殊結,她解不開不要白費功夫,他能知道是特殊的就證明他見識過。她只是沒想到有人寧願被綁著沉入水中,所以就沒問他。
“你既然解得開,為什麼不早點,你是不是瘋了?”
“都到了河心,爺可能能游回岸上,但是你脖子上那麼大個口子,那麼冷的氣候,把你擱到水裡你就死了。反正都是死,繩子解不解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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