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伺候的意思,看尤妙的神態,席慕也知道是代表著什麼。
“爺怎麼可能那麼對你。”席慕皺著眉道。
女人的事,他初開葷的時,就有家中的嬤嬤提點過,女人來那玩意的時候,怎麼也不能碰女人,男人晦氣會是小事,主要是女人那個時候,體弱容易生病。
前行碰了,女人有可能會流血不止,終身不孕,反正各種麻煩事都會有。
他又不缺女人,若是想見血,找處子就是,沒必要去折騰女人。
對於其他女人他都沒那般做過,對待尤妙又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提起往事,那時候絕望的情緒又浮了上來,當時席慕粗暴的時候她倒沒有多少害怕,只是覺得羞恥難堪,後面身體不對勁,在床上修養了許久,她每日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死。
最後她沒死,逃到了外面,又落回了席慕的手上,她才曉得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那個時候席慕估計是看出她求生意志不強,也沒再折騰她,但那時候不管席慕什麼態度,對她來說都是度日如年,於是就有了之後的幾次出逃。
時間過得久,濃烈的恨意被慢慢磨平,不再那麼尖銳她都快忘了她當初有多憎恨席慕。
對上尤妙那雙感情濃郁的眼眸,席慕眉心的褶皺更深:“你不相信爺,而是相信虛無縹緲的夢,還要因為這夢來恨爺,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尤妙側過了頭:“我沒有。”
席慕強行掰回了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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