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知曉後,也暗自舒了一口氣。
她倒不知道徐長淮的秋菊酒勁道那麼大,不過貪杯了一點,便醉的昏天暗地。後來酒醒後,額頭足足疼了一日,可叫她難受的緊。
不過相比起來,徐笙這還是好的。不像徐長淮酒醒後,便得了風寒,幾人半天摸不著頭腦,最後才發現他渾身溼漉漉的,佔滿了酒水,加上天寒地凍,可不就染了風寒?
只是也不知他渾身的酒水是哪裡來的,衣服脫下來,能擰出半壺酒。
徐笙已經完全不記得酒後發生了什麼。
這幾日,徐笙一直呆在屋子裡抄經書,前幾日徐芳也醉了酒,滿身酒氣,被嫡母紀氏知曉了,雖然沒有明面上訓斥,卻讓她替自己抄十遍經書,徐笙這幾日便一直在抄。
從小到大,徐芳若是有了不對之處,紀氏第一個罰的就是自己,徐笙原想著徐府兄弟姐妹一起喝酒,麻煩也找不到她頭上來,加上眾情難卻,若她拒絕反倒被徐萱和徐芳不喜,所以便一起喝了幾杯,誰想到紀氏因此遷怒。
可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嫡母教養庶女,天經地義,她此時尚不能脫離徐家困局,也只能暫時忍耐。
十五年都忍了,這一年半載也不算什麼。
徐笙姨娘早死,沒人撐腰,也沒有同母兄弟,在徐家又是個小透明,可以說若不是徐萱和徐芳,她那幾位兄長怕是都快不記得她了。
自從上一場雪消融後,天氣一點一點的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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