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
她看上去依舊像一尊精美的人偶,面板蒼白得帶著一股透明感,上面沒有疤痕,除了腹部名冢一希曾經留給她的那一道。
那是一道即使失去痕跡,也將永遠留存的疤痕。
庫洛洛再次問她:“為什麼要逃走?”
“……”
布蘭琪沉默,甚至視線都不再和他對視。
布蘭琪也說不上來自己現在是種什麼樣的感受。
她感覺到非常痛苦。
這不是她第一次被囚禁,上一次她也是痛苦的,但兩種痛苦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布蘭琪覺得自己被撕裂成了兩半。
一半在極寒的雪地中,一半在焦灼的地獄裡。
她在他轉瞬即逝的溫柔中,感受到了短暫的平靜。
她同時厭惡著這份平靜。
庫洛洛問不出所以然來,他覺得他再待在這裡,肯定會錯手殺了布蘭琪,他再次上去了。
布蘭琪則躺在床上,不知道是昏睡還是甦醒。
他們像在進行著某種耐心的測試,又好像在玩誰先說“輸了”的遊戲,拔河的兩方各執繩子的一端,誰也不肯先鬆手,誰也不肯先放棄。
布蘭琪甚至不知道她在這裡待了多久。
她覺得已經久到,她的手腳都和這鎖鏈長到一塊去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開始長時間回想起被死人的念纏上時候的事情,那時她的意識逐漸遠離自己,漸漸陷入沉睡中不再醒來。布蘭琪甚至在想,為什麼她當時要除念呢,就這樣睡死過去,不也很好嗎?
緊接著她又漸漸想起,十五歲剛出村的時候,被名冢一希囚/禁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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