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琪可以看到,她的指尖一直在微微打顫。
……她比誰都,更想要反抗,然而身體卻總做出與意志相悖的事情。
因為神經已經記錄下來,如果她做出違背名冢一希命令的事情,會遭受多大的痛苦。即使兩年間名冢不在身邊,可痛覺殘留了下來,它是最好的老師。
這個看上去很親和的金髮男人,其實不喜歡人說話的聲音,尤其是被他當成“家畜”的人類。
即使是痛到極點的慘叫他也不允許,並且還很厭煩,之後他會教導他們什麼叫做“禮儀”。
身體總能在她以為的極限後,繼續苟延殘喘。
短短三個月的圈養,布蘭琪覺得,體感時間遠超過三年。
然後她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並不是不想表達,而是話語到了嘴巴邊上,硬生生地又忍了回去,就連呼痛也一樣。
不論是不說話也好,還是腰間的傷疤也好,都是布蘭琪自己最為痛恨的——曾經人類以下的證明。
而這個男人現在離自己那樣近,並且背對著她,如果她的速度快一點,能隱藏好殺氣的話,是不是可以一擊使他斃命?
念頭剛動,她就聽到名冢一希溫和地說:“是誰把你的爪子磨利了?剛剛那名年輕人嗎?”
語氣溫和,卻一絲溫度不帶,令布蘭琪的血液幾乎凍結。
她不敢再動了,心中卻在祈求,既然她的世界沒有仁慈的神,那不論是誰也好,誰都可以,魔王也好,請把她從這個位置拉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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