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我能幫著做什麼?”
阿香忙得很, 回頭看她一眼,“你去沈將軍帳裡守著罷,就他最金貴,這裡的人都靠他, 沒他不成。大夫到底怎麼說,他身上的傷重不重?”
姜黎搖搖頭,“不好插嘴多問,問了人也不定理我。都忙得很, 哪得空跟咱們多說半句話。”
阿香仍管忙著煎藥,被煙燻得迷了眼,又咳兩聲, 說:“你過去吧, 別在這裡耗著了。有個人照看著, 總比沒有好。倘或哪會兒醒了, 要口水喝,你也遞得上不是。等會兒要吃藥換藥了,都給送過去,你擱裡頭伺候著就行。指望那些碗都拿不平穩的漢子伺候,指望不上。”
姜黎點點頭,這就不在這站著了。煙燻得喉嚨發癢,也跟著咳了兩聲。出了伙房,得喘兩口痛快氣。她仍回去沈翼的帳裡,打了帳門進去,到榻邊的小杌上坐著,只管發呆盯著他瞧。不知道他到底傷得有多重,還會不會醒,什麼能醒。
姜黎呆了一氣,只覺甚為乏味,便伸手到沈翼的手邊。指尖相碰,她猶疑了一下,還是拿過了他的手來,輕輕柔柔地揉捏起他的手指手腕。他身上的衣服還是粘了血跡的,她不敢動他,是以也便沒有找乾淨的衣服給他換上。
姜黎沒有什麼話要對沈翼說,若是能像阿香那個樣子,大約能一邊幫她輕鬆關節一邊說個沒完。她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盡心把沈翼照看好,他不能死。往家國這樣上的大事上想,沈翼作為西北軍的首領,不能自己先倒下。下頭人沒了領頭的,倘或敵軍再來襲,只怕無人招架得住。往小了說,姜黎希望他活著,一來是一種體味過人生至苦後心裡生出的對生命的悲憫情懷,二來便是希望能借到他的力量回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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