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我了嗎?”
他可是記得的,茉莉花節結束以後,她說給他一個答案。
雲暖的腳趾頭在水盆裡晃盪了許久,聞言,抬起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和他說:
“你知道我去了也無濟於事,拉上我去沒意思的。”
“我曾經覺得我去了公司也是沒意思的,但當我日復一日的去感知周圍的事物,聽聞身側說話和談論,還有每日駱沅的工作報告,我才漸漸知道我爺爺那時候為什麼會讓我去公司。”
喬老爺子固執己見,最開始得知他失明的時候,甚至整夜整夜的打電話,想盡了辦法也希望他能看得到,無奈最後被一紙報告單打破了希望,那時候的喬景延無法理解,被人逼著去正常的學校,去社交場合,去學習各種和他的家族企業相關的知識,他在喬老爺子眼裡,好像從來不是一個盲人。
他以為是他不肯接受,甚至也無比厭惡這樣的做法。
直到某一日,喬老爺子生病住院,以為自己快要不行了,拉著喬太太的手說:
“反正誰也罩不住他一輩子,就這麼磕磕碰碰長大就好了,至少不會無法生活自理,無法參與正常的社交圈。”
人生字典裡,本來就不應該打上逃避這個標籤,所有你逃避和害怕的一切,終究不會隱埋在內心一輩子,他們總會經過時光,成長為看不到的龐然大物。
所以那一日,他在心理把一項嚴苛和固執己見的老爺子,理解的更加溫暖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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