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他們手下的研究生，

喬恩的生日在十二月，一個離聖誕節沒幾天的日子，學校裡有許多女孩記得他的生日，他的同學都建議他在公寓裡開場生日派對，不是特別針對他，對學校最受歡迎的人來說，這是慣例，前幾年，喬恩也是這樣做的，

“派對到幾天？”王秋問他，

“十二點應該可以散了，”

王秋笑，“正好馬卡果教授最近有一個專案要我們加班加點，...”

喬恩摟住她，“其實我只想和你一起過生日，”

“你和我又不一樣，”王秋靠在他懷裡輕聲道，為了‘掩人耳目’，王秋不敢在學校交朋友，兩個多月前她的生日，喬恩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大概算是燭光晚餐，簡單的慶祝，卻溫馨又快樂，喬恩送給她一條黃水晶項鍊，就是她此刻脖子上戴著的這條，王秋還記得他如何扒開她的頭髮為她戴上項鍊，以及後面順其自然的親暱，那夜喬恩的動作很溫柔，

喬恩生日當天，王秋和喬恩起得很早，一個眾所周知單身的男孩，公寓裡不該有女人的用品，所有與王秋有關的物品全被喬恩放進另一間上了鎖的房間，空氣裡還噴了另一種喬恩很少使用的香水，王秋不反對喬恩抹去她存在痕跡的行為，她反而樂於幫助他這麼做，

王秋七點不到就出門了，她今天沒有課，直接去實驗室，

每次走進計算機系的實驗大樓，王秋就有種走進中世紀王宮的錯覺，這棟樓原本屬於數學系，是一座古董建築，外觀形狀上類似一座教堂，因為計算機蓬勃的發展和深遠的前景才換給計算機系，再說計算機本身是從數學中引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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