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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暖，你為什麼這樣問我？”

“難道不是嗎？在你心裡我真的是白洛洛的替代品？”

程歐雙手抄兜，背對著蘇微暖看向遠方，深吸一口氣，再轉身看向蘇微暖時，因為憤怒紅了的眼眶，卻在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淚光時，還是心疼了。

他走到蘇微暖面前，用粗糲的手指給她擦臉上的淚水，還有被淚水滑花的臉頰。

“你在我眼裡，只是你自己。”

程歐沒有看蘇微暖的雙眼，像是對著她呢喃，這樣柔情的話，從他口中說出，竟然有另一種觸動真心的感覺。

蘇微暖心裡難受，有感動，也又對她自己的不自信，太多複雜的情緒，一時半會兒都沒辦法理清楚，發洩出來。

眼淚竟是忍不住，像是決堤的洪水般流過面頰。

程歐沒想到他說了心裡話，竟然會讓蘇微暖這樣的心中難受，他趕緊說道：“微暖，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好了不哭了啊！”

蘇微暖感受到程歐手指擦過臉頰，那種並不是很柔滑的粗糲感，卻很溫暖，也能感覺到他因為她著急，而變得手忙腳亂的樣子。

這一刻，她還是止住了讓眼淚流出眼眶，她握住他微她擦眼淚有些手忙腳亂的手，盯著他的眼睛問，“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我吧？”

程歐聽到她這麼問，這才心情稍稍放鬆一下，趕緊承認，“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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