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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誰？

他被蘇微暖這樣一問，甚至連他自己都要不知道了。

即使他不知道他應該叫什麼，是該叫朱毅，還是程毅？還是該叫別的名字？

他卻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蘇微暖就是曾經他找了十多年的那個心地善良的女孩。

“蘇微暖，我們起來再說！”

程毅要扶她起來，卻被她固執的推開，“你別碰我，你和他們都一個樣，不就是想要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嗎？你看到了吧？這下滿意了吧？程毅，我沒你們眼中那麼堅強，我也是個人，我也有脆弱的時候，求你們別在這麼對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受夠了。”

她勾起唇角笑了笑，有譏諷自己，也有嘲諷所謂的那些人。

想從地上爬起時，腳還是疼的，根本就站不起來。

程毅也發覺了蘇微暖好像是扭到腳了，蹲下身來，給她看腳。

“是不是扭到腳了。”

“不用你管我！”

蘇微暖本想去推程毅，卻還是被程毅的身子給彈得倒在地上。

程毅本不想傷害蘇微暖那麼嚴重，也沒想到蘇微暖會有一次又傷害到自己。

他既又心疼，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讓我看看！”

他有些急了，喊出來的聲音也有些大了，讓蘇微暖想要喊出來的話，哽在嗓子裡，竟然不知道該喊什麼好了。

程毅將她的鞋子和襪子脫下來擱在了他的腿上，看到了蘇微暖的腳都腫了老高。

“你扭傷了，還那麼走？跟自己過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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