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手腰上的配飾，給自己理另一個帶眉心一點硃砂的淡妝。還不等向晴晴細細地理好假髮，就進來一個微信影片電話。

熟悉的人。

徐清遠。

咬了下曲起的大拇指，向晴晴到底選擇了接通。應該沒有什麼的吧，只是簡簡單單的破虜秀蘿而已。

影片接通。

徐清遠剛從模擬商會中回來，一身正裝還沒來得及換下，正舉了個馬克杯喝著溫水，視線並沒有向下。

手機應該是被隨手放在了桌子上，向晴晴猜測著，不然自己怎麼可能就只能看得見他瘦削的下巴，從她這個角度正好可以見到他吞嚥溫水時喉結微動。

小小地凸起，上下微動。

莫名的性感。

“路演結束了？”向晴晴靠在盥洗臺邊，絞盡腦汁地終於想出了一個沒有營養的問題。

“嗯。”徐清遠含糊地嗯了一聲，垂下眼瞼，視線向下。

一秒，只一秒。

“咳咳——”手指拭去唇邊溢位的水，徐清遠止住咳嗽，放下水杯，一隻手拿起手機，另一隻搭在眉骨處擋住自己的視線，鼻音微重，“你什麼時候換的？”

“回來就換了。”向晴晴語氣低沉。

不是你說要看的嗎……

呵，男人。

“嗯。”徐清遠放下搭在眉骨上的手，手指點了手機螢幕，截下了圖，“很好看。”

唐時杜甫有詩云：昔有家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絳唇珠袖，是她，餘姿映寒日，可洞昏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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