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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樣什麼也不管的跑到鄴城,上京那邊可怎麼辦?”待一切告一個段落,我一面幫瀲左臂的傷處上藥,一面語氣淡淡的開口。∮衍墨軒∮無廣告∮
我用的藥,是傷藥中藥性最霸的天心脈絡散,原本他只是皮肉傷,尋常性溫的傷藥便完全可以應付,但我是刻意想要讓他長點教訓,這天心脈絡散,雖然見效奇佳,可是用藥時傷者的疼痛也是不容忽視的。
我替他包紮時的手法並沒有刻意放輕,他疼得齜牙咧嘴的,但是看到我刻意沉下的面容,所有抱怨都只得重新壓了回去,小聲說道:“我是先回上京交代好了這才過來的,你放心,我已經告訴家裡,你是因為思夫心切,這才千里迢迢去往漠北了。”
我要笑不笑的看他:“我在信裡面交代你留在上京幫我善後,你就尋了這麼個好理由,思夫心切,騙誰呢,父親母親要是信了你的鬼話那才奇怪呢!”
他揚眉道:“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問來問去我就是這個話,他們再懷疑也不可能不偏幫自家女兒吧,所以對外,甚至對家裡其他人都只是說你在別苑小住,出不了什麼問題的。既然有父親母親在上京頂著,我留在那裡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過來尋你呢,省得*在家瞎*心,噩夢都不知道做了幾回了。”
我忍不住心一軟,雖然仍是沉臉,但語氣已經慢慢鬆動了下來,手上的動作,亦是不自覺的漸變輕柔:“少給自己開脫,你這次來,多半也是瞞著家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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