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抬眸對他微笑,“賬簿還是留給別人罷,往後你多保重,如今夜這般危險之事莫要再做了。”
似是告誡,更像是最後的告別。
白錦書面色一緊,又急促咳了起來。
“咳咳……”
涼月趕忙為他拍背順氣,心下抱怨南風不早一點煎藥,非等到火燒眉毛才去。
“不吃藥,病如何會好,南風將藥送來,你不許使性子。”她到底是不忍見他遭罪。
白錦書咳嗽不止,手卻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攥緊了便不鬆開。
涼月想扶他去床上坐下,可他固執不肯動,涼月好氣又好笑,“使性子,你不嫌丟人啊!”
“我不想喝藥,自出生起,我便一直喝藥,喝了二十多年……”他鬱悶且可憐地望著她。
涼月覺得此時的傻書生是真的傻,令人心疼的傻。
她聽許離憂說過,他自胎中帶毒,能活下來實屬幸運,名副其實的藥罐子。
試想,一個人將藥當飯一樣吃,一吃便是二十多年,這樣的苦太可怕了,道是生不如死亦不浮誇,他遭的罪確實太多了。
涼月故意板著臉道,“既然不想喝藥,誰讓你不愛惜自己的身子的?你這嬌弱的身子才勉強好轉一些,你便隨意糟踐,活該你要繼續當藥罐子。”
“你莫惱,我知錯了。”白錦書很認真地認錯。
涼月輕哼一聲,又白了他一眼,繼而抓起他的胳膊,將他往大床拽去。
“既知錯,那便安分些,待南風送藥來,你必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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