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或是絮絮地說些難聽話。
他嘗試了幾次,臉上堆出笑來,待安置了客人,才去尋找負氣跑走的妻子。
他想著,徐玉婷縱是賭氣跑了,也跑不出城去,外頭才打過仗呢,不知有多麼的亂,只要不是個傻子,她就不能在這個時候跑出城去。
叫過人來一問,果然人還在城裡,甚至連確切的地點都有了,就在城西的養殖場裡呢。
回話的人小心翼翼地瞟著他的臉色,說大奶奶今兒一直在城頭觀戰,到這會兒了,一天裡水米沒沾牙。
顧臨宗明白他的未竟之言,城頭上絕不是個安全的位置,一發炮彈打偏,就有死人的可能。徐玉婷沒經過軍事訓練,也不懂軍事,一直堅持待在危險的城頭上,只能是出於擔心他的考量。
聽著這話,再想到妻子素日的殷勤,縱然顧臨宗胸中還積著些沒散的火氣,心下也不禁微微一軟。
想來她一個婦道人家麼,眼界本來有限,又是一心一意的牽在自己身上,是容易鑽牛角尖兒。
一起了這個不計較的心思,他心頭的火氣又散了個七八分。
再轉念想到,兩人之間確實橫亙著不少心結,而他們自成婚以來,又一直處在聚少離多的狀態,也沒有機會開誠佈公地談過一次心。
自己做得不到位,她誤會自己還心繫別的女人,這也實屬情有可原,又怎麼能自己脫得乾乾淨淨,卻把錯全怪罪到她一個人身上呢?
他心裡不高興,就此冷淡疏遠她當然很容易,但這又豈是做夫妻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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