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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雷的好脾氣也被磨光了，威廉實在是仗著自己對他惜才的心，幾次三番的挑戰自己的底線。

他有意保全他，可他似乎並不把自己當回事。

威廉聽到這話，腰微微伏了下去，姿態卑微讓人心疼。他保持這個姿勢良久，哈雷瞬間沒辦法，連連擺手：“你別衝我彎腰，你我雖未君臣，但保家衛國的心是一樣的。你為邊境，還有這次霧島圍剿出謀劃策，也算是大功一件

。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肯娶人家？”

“她……已經和紀年結婚了。”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他們不是親兄妹嗎？怎麼可能結婚？”

“就算如此，她也不可能選擇我了。”

“為什麼？”哈雷忍不住繼續深問下去。

“……”

威廉臉色微微沉重，欲言又止，最後選擇沉默。

哈雷瞬間明白，只怕兩人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覺得此情此景有些似曾相識。

他當初也給過簡機會，讓他和許意暖在一起，但是他也拒絕了。

他至今想不明白，既然那麼喜歡，為什麼要善良大方的成全自己，誰的心不是肉長的？憑什麼成全別人，而讓自己痛徹心扉？

他覺得簡蠢，現在看威廉也是一個樣子，既然喜歡，為什麼不選擇得到，反而這樣僵持。

“你要我怎麼幫你？”他無奈的嘆口氣，“我真的為了你破例太多次了，你怕是有恃無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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