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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月為了蹭晚上這頓飯，繼續留在酒店，無所事事的追劇。

她發現威廉從生病到現在，沒有跟別人打電話，到現在也從沒有看一眼手機，似乎斷定沒人找自己一樣。

以前看他，屁股後面還跟著好幾個小跟班，而現在形單影隻，似乎……有些落寞的感覺。

她放下手機，狐疑地問道：“你生病了，不需要跟朋友說一聲嗎？”

“我沒朋友，再說，這點小病不必跟任何人說。”

“沒有朋友？你的那些手下呢？”

“我脫離了組織，他們自然有自己的去處。”

“那你現在……就一個人，沒朋友沒親人，孤零零的？”

“……”

威廉聞言微微攏眉。

孤零零的……

這四個字怎麼聽著那麼刺耳。

他這些年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自從夏洛蒂去世後，自己早就沒有去處了。

他抿了抿唇，沒有回答，慢慢閉上了眼睛。

“我要休息了，看電視小聲點，要是把我吵醒了，我可是有起床氣的。”

“是是是，大佬你慢慢睡。”

她點頭如搗蒜，一臉乖巧的樣子，也甭管他能不能看見。

他躺下後，屋內都安靜了很多，新許是因為剛剛的問題，氣氛竟然顯得有幾分壓抑。

她咬了咬唇瓣，覺得自己似乎提到了什麼禁忌的問題，惹得他不高興了。

她沒有想太多，繼續追自己的偶像劇。

她看著看著覺得索然無味，睏意襲來。

夏天開著空調，人也變得懶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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