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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喬希的事情很複雜，以晴，你這些年能夠撐下去的原因是什麼？”

“因為顧顧，因為溫家……”“以前喬希活著，是為了簡。如今他活著，是為了還我一個自由。他離開了我，他活不下去。而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他陷入危機，無動於衷。所以……我很早之前就做好了決定，忘掉顧長寧的一切，以一個

代號的身份活下去。”

“我不屬於任何人，也不屬於喬希，而是我心甘情願的為他做事，保護他安全。我沒辦法用兄弟情糊弄過去，我對他……的感情是心動，是責任……”

“那我呢？我和顧顧難道就不是你的責任嗎？”

“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錯誤，我只有一個人，卻有兩個最愛的人。我無法兩全，只能……在你這兒做惡人。顧長寧已經死了，而我現在是。”

“所以……我們之間的感情，都死於那場爆炸中了，是嗎……”“是，我九死一生，是他救了我。他給了我一條命，讓我重獲新生。以晴……我只能辜負你，我知道你恨我，你當我死了吧。如果你過不去這道坎，事成之後，我這條命是你的。但若我不死……我會回到喬

希身邊，陪他一生。”

顧長寧沒有拖泥帶水，這些話早已在腦海裡翻來覆去無數遍。

他料到會有和她對峙的這一天。

他捫心自問，兩個人，自己愛的是誰。

喬希……

他的愛無法一分為二，兩個人都佔有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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