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小住一晚後,第二天繼續走陸路。第二個就是尋個船家走水路,一路南下。兩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就做了決定,選擇水路,就算剛才那男人說的話是假的,他們也寧可信其有了。因為一旦入城後,倘若叛軍打來,知府下令關閉城門,城內的人根本無法走脫,統統成了甕中之鱉。
走水路的話,縱然危險點,大不了棄船上岸,爬山也有一線生計。
夜長夢多,事不宜遲,三人棄了馬車,到碼頭找船家帶他們南下。
江邊的風很大,吹的佑晴鬢角的碎髮不停的划著臉頰,她便用小指勾著碎髮掖到了耳後,然後繼續盯著那一個個簡陋的船塢看。這些漁民平日裡打漁,若是遇到想過渡江的船客,就會臨時接下生意,賺錢額外的小錢補貼生活。
漁民多數是賤民,官府規定他們不許上岸買屋定居,子女不許參加科舉,一輩子只能靠著捕魚為生。他們不需要體面的外表,所以佑晴一個個望過去,只覺得這幾個船家,各個面目猙獰,不懷好意。好比選擇了坐黑車,怎麼瞧對方都不像好人。
這時就見江面上遠遠撐來一個船塢,在岸邊摳腳的一個大漢,便站起來,朝那船揮手:“何四哥,何四哥,這有人想要過江——”喊完了,對佑晴道:“我們這還接遠渡生意的只有何四哥了。我們都不接遠路的活兒,等他來了,你問問他吧。”然後繼續坐在船舷邊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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