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可不就是麼,後來大夫也說,若再遲上一個時辰,不說旁的,血流殆盡死翹翹那是沒跑的。”
月佼雙手合十抵住鼻尖,慶幸地喃喃道:“活著就好。”
又瞧瞧眼前的兩位夥伴,笑眸中閃著百感交集的淚光,“大家都要長命百歲呀。”
“是活下來了,可名聲沒了……”蘇憶彤的神情有些彆扭,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月佼抬手揉了揉眼睛,詫異道:“什麼名聲沒了?”
“他的傷全在後背。”江信之有些沉重地將頭撇向一邊,心中五味雜陳。
見他們二人的神情沉重又微妙,月佼愈發疑惑了:“傷在後背,有什麼問……”
話沒說完,她自己卻反應過來了。
大縉以武立國,對武職官吏自然更強調一個“勇”字。紀向真的傷全在後背,合理推斷應當是在逃跑時受的傷。
臨陣怯敵,對大縉的武官武將們來說,是比吃了敗仗要恥辱百倍的。
“這怎麼能怪他呢?人家早就佈下陷阱,他只有一個人,打不過自然就該跑啊!”月佼簡直要氣成河豚了,頭疼得快要炸開。
沒有比活著更重要的事啊!
蘇憶彤心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看向月佼:“謝笙大人在得知紀向真的傷勢之後,當場臉色就黑了,趙攀大人就更不說了,哎。”
當初在營地武訓時,就因為他們幾個總往山上躲,逃過了許多次熬刑的訓練,導致趙攀對他們的印象一直很惡劣;直到他們漂亮地完成了“洞天門販奴案”及沅城營救嚴懷朗一案,又順手抓回了個寧王的小兒子,這才稍稍扭轉了趙攀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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