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只是被陛下勒令停職,卻並未罷官,因此他來小書院替新進員吏們講學,倒也不違規制。
只是有些出人意料罷了。
作為右司的最高官長,嚴懷朗並沒有什麼官架子,卻也甚少與新近小員吏們有過多接觸。
一則他不喜枯坐案頭,許多重大案件都是親自上陣,時常離京在外;再則他肯給予下屬足夠的權力去施展才華與抱負,許多事都交由謝笙帶領周行山及趙攀去酌情安排,並不會驕橫自負地指手畫腳。
新近小員吏們對他少年時的傳奇功勳有所耳聞,平日裡又無機會與他交流,只見他在人前的神情時常都是淡淡的,雖不倨傲,卻也並不多麼親和,便覺他猶如清風明月,只可遠觀。
今日一聽他要親自來授課,眾人自是喜不自勝,於議論紛紛間翹首以盼。
在滿室期待中,唯獨紀向真瑟瑟發抖,恨不能將自己團成一個實心小圓點。
坐在他後頭的江信之見狀,疑惑地皺眉踢了踢他的椅子,“你在做什麼?”
“你不會懂我的痛。”紀向真飛快地回頭瞪他一眼,又縮回去繼續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作為在場“唯二”受過嚴懷朗指點的人,紀向真實在很怕嚴懷朗今日將自己拎出來做靶子。
抖了片刻,他又扭頭看了一眼右後方的月佼,原以為可以得到同病相憐的一個回視,卻見那小妖女深思恍惚地紅著臉瞪著桌面。
太詭異了,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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