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我通常不會離他太遠的。”見自己終於能有幫得上忙的地方,月佼忍不住翹起了唇角,雙頰的小酒窩裡都盛滿了雀躍。
嚴懷朗覺得,她的那對酒窩真是礙眼極了,一點都不可愛。
一提到那個玄明就樂得跟什麼似的,有什麼好樂的?!
“那就有勞你了,”嚴懷朗微微揚唇,帶著客套淺笑站起身,“明日此時,我再來打擾。”
不明所以的月佼忙站起身來,急急扯了他的衣袖:“你等一等!”
嚴懷朗回頭,目光徐徐往下,看了一眼那緊緊抓著自己衣袖的手。
皙白纖柔的小手與黑色夜行衣相互映襯,那黑白愈發分明,擾人心魂。
“還有事?”嚴懷朗滿臉正直地望著她急切的雙眸,不去想自己為何沒有提醒她放手。
月佼有些著急地皺著眉道:“我方才忘記跟你說,泉林山莊好像也在做和洞天門同樣的勾當。”
“還真是松鼠成了精。”嚴懷朗垂眸,低聲輕笑。
他今日原本是為了追蹤月佼的行跡才混進泉林山莊的,當林莊主讓人押出那位姑娘,說要給毒公子與月佼做比試用時,他就意識到泉林山莊可能也在做奴隸買賣的生意。
他是暗探起家的,自來就有習慣去關注所有蛛絲馬跡,並迅速將各種可能關聯到一起做推敲。
可月佼不同。
按理說她是因為自家門派與洞天門之間的江湖恩怨,加上看不下去買賣人口這種齷蹉事,才到處搞事,專砸洞天門的場子;嚴懷朗原以為她今日只顧著盯死毒公子,便是看到了那個姑娘,也不會多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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