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張四維從前和掌管錦衣衛的劉守有頗有些往來,但自從他被馮保盯上,就幾乎斷了這一層關係,更何況今天來的都是錦衣衛當中的小角色,他難不成還對著人家去吼,你們的頂頭大上司從前和我有舊?因此,他捏著這封如同燙手山芋一般的信,見那中年僕人憤憤瞪了一眼之前奪信的那個錦衣衛小校,他突然輕輕咳嗽了一聲。
“你家老爺可還有什麼口信要帶給我的?”
那中年僕人連忙彎下腰去,畢恭畢敬地說道:“回稟張閣老,我家老爺說,他如今只求做個富貴閒人,沒心思再當官了。他和汪孚林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打斷骨頭連著筋,就算不往來,也絕對不會再管他的事,但汪孚林小節不缺,族中上下對其風評都很好,他沒有這個能力,也不可能憑著長輩的身份就請族中開宗祠,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就更不要說了。”
這是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暗示過汪道昆,要其挑唆松明山汪氏族中長輩開宗祠對付汪孚林?
張四維心頭大悔不該當眾詢問此人以示坦蕩。此時此刻,心亂如麻的他連回擊的心思也沒有,立刻吩咐轎伕抬轎子進門。可進門不多遠,他就想到,如果馮保派來名為保護實為監視的這些錦衣衛真的那麼盡忠職守,那麼就一定會把這個中年僕人拎回去好好訊問一番,到了那時候,馮保說不定就會去找汪道昆的晦氣,到時候自己那兩封信的原稿未必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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