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戒尺,和杖殺比起來,那簡直是相當於幾乎沒有懲罰。此時此刻,大殿中一片寂靜,沒有人覺得陳瓚是在文過飾非,因為這位都察院左都御史素來就是很有嚴正剛直之名的人,別說汪孚林只是名義上的下屬,絕對談不上什麼私下香火情,就算是有私交的人,這位老爺子何嘗買過面子?
此時此刻,想到自己原本的佈置,內閣三輔張四維已經後背心冒汗,咬咬牙之後,便第一個站了出來,聲色俱厲地痛斥道:“正如汪孚林之前所言,言官奏事本是職責,但本朝並沒有開過風聞奏事這種例子!身為科道,本當體察入微,言之有物,卻捕風捉影地上奏,甚至在彈章上不遺餘力描述種種臆測細節,宛若親眼所見,這就更不像話了。你們是言官,不是那些坊間說書人,簡直是有辱言官二字!”
希望某些科道還沒有把彈劾張居正和馮保的奏疏送到通政司!
張四維開了個頭,吏部尚書張瀚登時心頭咯噔一下。他之前之所以拿汪孚林開刀,只不過是因為汪孚林看似是張居正的親信,而且偏偏露出了破綻,用這樣一個人開刀,成功的話可以立威,不成功的話,也可以表明自己並不是跟著張居正亦步亦趨的傀儡。畢竟,在他看來,自己就任吏部尚書已經好幾年了,不再是之前資歷淺薄,被張居正強推上去的人。不說別的,現在的六部尚書再加上都察院左都御史,清一色都換過人了,他資格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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