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京見過都察院左都御史陳瓚和首輔張居正,汪孚林就休假二十天,二十天還沒到,他卻不得不去參加了科道官員不能缺席的兵部尚書廷推,可廷推一結束,因為深陷詭異流言漩渦,又有吏部尚書張瀚明言他不適合繼續呆在都察院,他乾脆就直接向左都御史陳瓚再次送了病假的條子,一口氣請了一個月的病假。
由於他搬出了汪府,自己置辦的那小宅子又非常偏僻的緣故,知道他住在這裡的人並不算很多。搬到這裡之後,除卻遊七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其他來往的客人卻大多是這一榜進士中的名士。狀元兼好友兼姻親沈懋學自不必說,去遼東之前,沈有容也是在這裡辦的踐行宴,就連馮夢禎館選考中庶吉士的慶功宴,也是在這裡熱熱鬧鬧來了一場。雖說屠隆和汪道貫果不其然全都在館選中落了選,但屠隆放恣,汪道貫隨性,都沒放在心上。
可沒考上庶吉士,那就多了一個最大的問題,選官。東海屠氏在大明開國以來也不知道出過多少進士,屠隆又和當年胡宗憲的幕僚沈明臣交好,在鄉黨之中聞名遐邇,用他的話來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把選官的事拜託給當京官的幾個同鄉前輩就行了,大不了到雲貴去當縣令。而汪道貫哪怕想隨性,可一入官場便受人管,哪裡還由得自己?那天送走馮夢禎等人之後,汪孚林便聽到了汪道貫大醉之後的一句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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