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洪昌一回頭,恰見是自己兄弟二人的其中一個年長室友,身後還帶著幾個陌生人,看上去不像是濂溪書院的學生,登時眉頭倒豎,怒不可遏。這時候,又是陳炳昌一把拖住了他,可這一次當弟弟的卻不是息事寧人,而是寸步不讓地說道:“講堂聽龍溪先生講學本來就是憑先來後到入座,我們先到,這位子當然就是我們的!”
見往日很好欺負的陳二竟表現得這樣強硬,那說話的中年人不禁為之一怒,可他也同樣顧忌這裡人多,若是真的鬧起來,自己這幾人也少不得會多個仗勢欺人的名聲。因此,他只能壓著惱火沉聲說道:“這幾位是遠道從甘泉書院趕來聽講的,遠來是客你們懂不懂?而且,你們兄弟別忘了,當初是誰騰出的號房給你們,還不是甘泉書院來此遊學的兩位前輩?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們就不懂得禮敬前輩長者嗎?”
見陳洪昌一張臉漲得通紅,陳炳昌則是咬緊了嘴唇,汪孚林不禁笑了起來。之前有意坐在最邊上的他拍了拍陳洪昌的肩膀,低聲提醒了一句稍安勿躁,又把陳炳昌按坐了下來,自己卻站起身,不緊不慢地說道:“久聞甘泉書院是當年湛甘泉先生一手建立的,在廣東也算是聲名赫赫。正因為如此,從其中出來的想也應該是溫潤如玉的君子,不過是區區一次聽講,他們怎會還需要別人藉著遠道而來以及年長,來壓服本地濂溪書院的學子讓出好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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