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之人給扛回。
她哭鬧著質問師父為何不阻止,明明他可以救那麼多人,為何就不願意去救師兄,師傅只說了一句話——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既定的命運是無法改變的。
從那以後,她就對‘既定’這個詞深感厭惡,既定的命運,既定的伴侶,既然一切都是既定的,那人還活著幹什麼?做老天爺的牽線木偶嗎?
她拼命打破世俗的想法,修習玄學、超過門內男子成為第一、二十二歲的‘高齡’罔顧師長意願不予婚嫁……做了這麼多,她只是希望自己能有權利不被既定。
回憶如潮水般湧來,許久,易夏才平復了心情,“抱歉,我待會還要上自習,先走了。”
陸司澈:……
他明明聽說母校的大課間時間沒有改變,所以距離自習課還有至少一小時的時間。
她果然還是討厭他的,是吧?是吧!
——
一天很快就過去。
熟悉了家與學校間的路途,易夏的腳程提升了不少。
到家之時不過剛剛十點,見易媽媽並不如往日般待在客廳,推開臥室門,她遞上宵夜道:“媽,你最愛的……”話說到一半卡住了喉嚨,“你這是在幹嘛呀?”
目光所及,只見床單被褥全被掀到一側,空餘的床墊處墊著一塊氈板,其上整齊的放置著一排黃紙,在其右側,硃砂盒敞開了一半,盒中隔著大小不一的各類毛筆。
聽到女兒的聲音,易玲先朝牆上的掛鐘掃了一眼,見指標已經指向十點,一瞬間將臉皺成了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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