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很可能有的變種人的基因和病毒是有相似之處的,這是一個研究的突破口!”
“所以我建議,我建議由我來進行變種人對病毒反應的測試,我一定可以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布蘭登那雙銳利的眼睛,終於緩和了一點,嘴角浮出一個笑來:“那你說的這個變種人,現在在哪裡?”
杜勒斯頭上的冷汗迅速地冒了下來:“我只知道他們是要去奧斯本大廈找蜘蛛俠,現在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了……應該、應該還在紐約吧?”
那雙眸子裡淺淡的笑意消失了:“紐約已經不復存在了。”
只那麼一個瞬間,杜勒斯覺得自己如墜冰淵,渾身冷得可怕。
這時,一個軍官拿著一張紙走了進來,將手裡的紙放到了布蘭登面前,低聲道:“將君,我們的01號戰機被人炸燬了。當時的戰機正在執行抓捕變種人的任務。”
說著,指了指圖片上面的幾個人,輕聲提醒:“是83號和84號。”
杜勒斯遠遠站著,只覺得那個瞬間,原本就如同刀鋒般銳利的軍人身上一瞬間散發出可怕的戾氣,令他害怕地倒退了一步。
布蘭登咬牙:“這兇手竟然還活著。”
他手中原先只是把玩的軍刀狠狠沒入桌子之中,神色陰冷地抬頭看向杜勒斯,有力的手指敲在桌面上:“這個瘋子,你認識麼?”
杜勒斯哆嗦著上前一步,看了一眼照片上一身血漬的亞洲女子,立刻驚呼:“這個……這個就是我說的那個可以影響喪屍的……”
布蘭登冷笑:“很好,我們現在知道她還活著了。”說罷,轉頭看向身邊的軍官:“不論什麼代價,都要把這個瘋子給我抓過來,要活的。”
杜勒斯立刻覺得自己還有用,立刻道:“我……我聽她說過的,她給神盾局辦事,也從九頭蛇拿報酬……”
布蘭登簡短地說:“又是十三區那群廢物。”
說罷,將資料拍在的軍官的身上:“用最新的抗體去和十三區交換,我一定要她死在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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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七點,基地器材室。
陳瀟瀟懷裡抱著一把衝鋒槍,差點沒笑得從梯子上滾下去:“你說你當初想找三區的人求救?讓那幫瘋子去救查爾斯教授?小銀子,你真是可愛得可以啊……”
她因為個子矮,夠不到上面的槍,所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搬了一把梯子來,正在上面戀戀不捨地和她的老朋友們告別。
快銀:“……我當時不知道他們抓變種人進去實驗,我在紐約看見的宣傳單都是三區如何優待變種人的,我以為現在終於講平等了呢。還有你,不要爬軍火庫梯子的時候抱著槍傻笑,你下來!”
陳瀟瀟戀戀不捨地抱著槍,把臉貼在上面蹭了蹭:“我們這次出發不讓帶槍,我重溫一下還不行嗎!”
說著,伸手在金屬槍身上愛憐地撫摸了一陣,才萬分不捨地將槍放了回去。
她從梯子上爬了下來,一頭衝到貯藏雷管的櫃子旁邊,抱著櫃子蹭了一會兒:“打二代喪屍不帶槍,簡直沒人性。”
快銀:“……”
陳瀟瀟說:“你是不知道,我和泰迪是從三區逃出來的。布蘭登他一家子全是變態,簡直沒有一個正常人。”
快銀簡直嘴角都在抽搐:“你還好意思說別人變態?”
陳瀟瀟說:“他們拿變種人做實驗就算了,還放喪屍化的變種人互相咬,測試感染程度和二代喪屍的攻擊力,試圖駕馭喪屍,製造出不死人軍團。”
她說到這裡,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眼神灰暗了一下:“布蘭登那瘋子殺人不眨眼的,但是特別寵他弟弟。簡直是有病。”
快銀有點跟不上她的思路:“那他弟弟……?”
陳瀟瀟就差哇的一聲哭出來了:“他弟弟長得人模人樣好可愛啊,結果比他還變態!布蘭登好歹就是抓變種人做實驗,他弟弟抓變種人玩啊!”
快銀:“……什麼?”
陳瀟瀟想起來都覺得疼,渾身一個哆嗦:“那瘋子發現我可以自己癒合,每天用刀子在我身上畫畫,畫了將近一週,還告訴我這是為了藝術。”
快銀整個人都被震驚了,腦袋裡浮現出一個無辜少女被人綁起來凌虐的場景,登時無比心疼起來:“那後來呢?”
陳瀟瀟淡定地說:“哦,後來,後來我把那神經病爆頭了,當著他哥哥的面。”說著,做了一個擰脖子的動作:“手動擰爆的。血濺了他親哥哥一臉。”
“然後那個弟控當場就瘋了,差點沒死過去。”
快銀:“……”
雖然還是很心疼她,但是看見她說這話這麼淡定的神情,快銀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以後千萬不能得罪她。
快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那你還能活著逃出來,真是很不容易了。”說著,試圖安慰她:“沒事的,以後有我在,不會讓你被別人這麼欺負了。”
陳瀟瀟又說:“其實這件事要感謝布蘭登。因為他弟弟死了以後他就瘋了,然後讓人不許殺我,辦了一場狩獵。”
“就是把我和泰迪扔進狩獵場,讓一群人追殺我們。”
快銀:“……還真不是一般地變態……那你們……你們沒事吧……”
聽她這麼風輕雲淡說出來,一瞬間有一種心被揪緊的痛楚。
陳瀟瀟拍腿狂笑:“結果那幫傻子就真的追啊!後來進了林子全被泰迪手動擰掉脖子了!哈哈哈!”
快銀:“……”
快銀擔憂地說:“那你……你沒事吧?”
陳瀟瀟:“我沒事。他們開槍,看見打中了就很天真地以為把我打死了,就放鬆警惕過來收屍。然後不是被我爆頭就是被泰迪擰斷脖子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極度興奮,猶如小孩子在玩一場遊戲:“你都不知道泰迪多厲害,他擰人頭就像摘果子一樣,一摘一個準。”
快銀開始深深地擔憂起了他隊友的心理健康問題。
也不知道現在還也沒有被喪屍吃剩下的心理醫生。
快銀十分擔憂地說:“我、泰迪還有查爾斯教授都會盡全力會保護你的,所以你以後可不可以忘了這些可怕的事情?”
陳瀟瀟茫然看著他:“啊,很可怕嗎?”
她伸手撓撓頭,覺得有點茫然,但是看著快銀一臉擔心的樣子,她伸手在快銀肩膀上重重地拍了拍:“皮特羅同志,我會鄭重考慮你的意見的。”
她說著,抬手看了看錶:“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要出發了。我們這次不被允許攜帶任何槍炮,但是老大給我們了一個新裝置。”
快銀茫然地跟著她走了出去,看著她站在一邊拎鞋一邊單腳跳:“什麼裝置?”
陳瀟瀟皺眉,沒有聽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