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走丟只有三歲,這都過去了四年多了,且丟的時候是個白胖小兒,找回來瘦的不成人樣,倒好似街面上的乞丐,哪裡看得出來。”小孩子容貌變化快,隔個三五年就又是另外一番模樣兒。
審問柴大夫婦,問及為何柴狗兒往會館那條巷子去了,柴大便道:“我有個兄弟鄭六就住在那條巷子後面,我們夫妻倆帶了狗兒去鄭六家吃酒,他家新添了個小閨女,哪知道狗兒好動,自己跑出來,就出事了……”
柴大媳婦的供詞與柴大供詞相同,並無明顯的破綻。
馮九道辦案老道,傳了柴大夫婦來審,問完了話威嚇兩句,這婦人便坐在公堂上撒潑:“我兒被砸死了,大人不去追查兇手,不去抓那建房子的主人,偏要來審苦主,這是什麼道理?難道就因為我們是平民百姓?”
她一個做暗娼的早就不要臉皮,甚樣事體都做得出,當著官差就敢撒潑,脫鞋扯襟子,滿地打滾說是京兆尹官官相護,不替她家做主。就算是不替她兒子以命抵命,也該償些人命錢,不然他們夫婦老了連個頂盆摔瓦的人都沒有,唯一的兒子被砸死,這下是連半點指望也沒有了。
馮九道氣結,連拍了好幾下驚堂木才將這婦人嚇住。堂上站班的差役側頭還能看到她扯開的襟子裡面穿著大紅色的鴛鴦肚兜,胸脯鼓鼓將肚兜撐的滿滿,暗暗咋舌,這婦人大膽,敢在馮大人過堂的時候打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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