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有著冷硬的面部線條,凜冽眼神的年輕將軍,他立在那裡如標槍,站著的時候腰背如松,哪怕是隨隨便便伸臂讓她扒衣服,隨意之中也帶著戰場上習慣性的防守姿勢……
夏芍藥什麼都不想問。
想讓她知道的,他的家書裡都有寫,燕雲十六州的高遠遼闊,戰地山水,袍澤笑鬧,滿腔的思念,鐵血柔情,她早都透過家書與他的畫知道了。不想讓她知道的,那些戰爭殘酷,人性暗黑,輾轉異國的驚魂旅程,硝煙離歌,生死徘徊,他不想說,她都不問。
“實在是沒地兒退了,沒奈何只能留下來了。”她在他懷裡咕噥一句,在他日漸壯碩寬厚的胸膛上蹭了又蹭,差點將夏景行蹭出火來,還是她主動退出來,表示要替他收拾頭髮,才暫時讓他壓住了火。
客館裡地龍還未停,房間裡很是暖和,她拉了他到凳子上坐了,解了頭髮,拿出自己的梳蓖來,先用梳子沾了頭油通頭髮,細細的一點點往開了梳,足花了一盞茶的功夫,才將這打著結如枯草般的頭髮梳透了,又用細齒蓖子來細細的梳。
春日上午,日頭漸高,夏景行一路風塵歸來,終於停下了腳步,感受著頭皮上酥麻舒服的感覺,身邊的人兒並未開口責問他去了哪兒,做了什麼,怎的教她苦侯至久,一句埋怨也無 ,只細細的替他梳頭,那種熨貼舒服的感覺,漸漸讓夏景行昏昏欲睡,只想握著她的手兒深深眠去,睡一個安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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