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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官府不通知並採取強迫手段,河邊的那些人就真不知道遷移走。
原形是多方面的。
有的是對夏收時節的天氣習以為常,不以為然,下雨,河水漲,很正常,很常見啊,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有的是馬大哈,心思根本不在下雨不下雨上,正好趁著雨天沒事幹賭賭錢,好好賭幾把,把別人剛夏收好的糧食使勁多贏自己家,這樣自己就可以少種點地少遭罪弄吃的了......
有的是雖不缺乏警惕也不缺乏細心,卻更有僥倖心理.......怎麼會那麼巧今年下點連陰雨就能發生洪災......真若是有個萬一,也不用太害怕。家裡有打魚船呢,至少人怎麼也能上船逃走。水再大,它還能把船吞了?水越大,船越能漂起來......
更多的人家是怕麻煩。
這種鬼天氣裡,想搬家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雨淋不說,只糧食就不好帶,地泡軟了,空車也陷,何況拉糧食長途跋涉.....儘管糧食沒多少,(河間府去年的無主秋糧全被滄北收去了,當地人沒別處那樣家家搶收無主地而糧食豐足。河邊的這些人家打魚賺錢,也不以種田為主),但,沒有官府出人協助,單靠一家自己搬,也確實有不好克服的現實困難。
於是,趙嶽到來後看到的就是河邊的河間府人根本沒離開,在家窩著閒著睡大覺的,聚著狂吃濫喝東倒西歪吹牛扯蛋的,更多的是一處處聚賭狂叫的,入迷忘了白天黑夜之別,甚至忘了身外世界一切的。都在無知無覺中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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