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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詔抱怨在京城太無聊,說,當官生活在野草瘋長荒蕪如鬼蜮的官宅裡有啥意思?窮山溝農夫也比這強百倍。某本就是農夫,卑賤卻習慣那種生活......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譚稹一聽曹文詔吐槽的大實話,心猛的一揪,當場差點兒背過氣去。
他是又想起了權邦彥,還有歐陽珣。
那二人當初就是受不了官場的混亂險惡無下限,起了歸隱之心,然後就真伺機瀟灑走了。
這兩次事件對譚稹來說刺激太大了,不想一轉眼這又出了個曹文詔。
這還了得。
就算曹文詔真的是歸隱山林不問世事只圖逍遙自在了,不是歐陽珣那樣極可能投靠了西南王,那對大宋也決非好事。
對曹文詔,皇帝是想掛起來當核武器一樣的作用使的,還想當牌位利用著.......
“曹公啊,萬不可有此避世的消極。官家在心裡可是把你當最忠義可靠最有力的鎮國大將依重的。您可是鎮國公。”
“象這次用勳貴而不用國公您去鎮壓刁民起義,那不是官家要棄了你,只是不想讓你過於勞累什麼大小戰事都得擔著。這天下的職責是所有官員都得擔著的,豈能只勞煩一人辛勞犧牲?
官家內心厭惡那些整天只會說別人如何如何自己卻不幹的,這回就是想讓只會理直氣壯享樂和指責別人看別人笑話的勳貴們上戰場去冒險賣命多吃苦。您要理解官家的一番良苦用心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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