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耶夫出門和阿夫克休塔換班之前,心裡有種事情沒有做完的不舒服,就好比一部精彩的電影只剩下最後一點結尾沒有看,卻不得不戛然而止的不爽利。
半夜的上海,秋高氣爽,月朗星稀。
推開門,達達耶夫抬眼看了眼深藍色的星空,猶豫了一下,舉起手腕看了下表,時間在迫近,他下意識的朝著不遠處的賓士車走去。
上車之後,達達耶夫坐在方向盤前面又猶豫了一下,舉起手腕一邊看錶一邊發動汽車,不自覺的就將車開出了停車位,但在車子即將開出別墅院子的時候,達達耶夫猛然踩了腳剎車,麻利的掛了倒擋,偏頭看著反光鏡,油門一踩,絲毫沒有停頓,行雲流水一般的將車又倒回了剛才的停車位。
經歷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達達耶夫還是決定回房間把影片看完,不管有沒有結果,求一個心安。
這種表現屬於強迫症狀的一種,也是一種“軸”。
達達耶夫發了資訊給阿夫克休塔說晚一點和他換班,收到對方“好”的資訊後,快步走回了別墅,坐回了沙發,打開了剛才已經被他關掉的電腦,將最後一點影片看完,時間從8小時27分鐘開始,達達耶夫又一次沉浸於物我兩忘的境界。
可以說現代社會無論什麼案件,想要尋找線索都十分的依賴監控,發達國家的人們在公共場所幾乎都處於監控狀態之下,在變態面部識別系統出來之後,結合人工智慧,犯罪被抓獲的機率就變的非常大,不得不說正因為監控的存在,大大升高了違法成本,提升了安全係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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