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的孩子,不管是個小公主還是個小皇子,要是一出身,爹孃便鬧得不可開交,坐在同一個寢殿裡,不管多久一句話都不說,臉板得跟兩塊棺材板似的(當然陛下日常都這樣),那該有多難過。
是的,陛下還是會厚著臉皮來飛遊宮的。任豐年在心裡頭說他,臉皮厚得跟城牆拐角有的一拼,這並非是沒有道理的東西。
畢竟她現下見到他,就當做是一團空氣了,只當沒他這個人,除非他先解釋一下,到底為甚麼把她晾在一邊那麼久再說,不然還真當她是個木頭泥胎呢?
然而陛下就是這麼坦然。吃你的用你的在你殿裡頭批摺子完了還要睡你……的床,但他就是可以裝作很和諧的樣子,彷彿甚麼事體都沒有發生,或許……只是他老婆啞巴了。
所以任豐年能每日給他氣得暴躁不已,但又不能說是給他氣得。
為甚麼?
因為任豐年覺得,和皇帝這種人,不能講道理也不能不講道理。
你同他講道理,他有更多的道理來繞你,繞了半天你暈了,他還淡定著。
你不同他講道理,一哭二鬧三上吊吵架打架兩不誤,他就特別和藹,面上一左一右寫著慈祥兩個字,你怎麼鬧他都寵著你,能生生把你的脾氣磨沒了。
所以任豐年選擇不對他發脾氣,也不和他講道理。
她就裝作,他們倆不認識對方好了,這人臉皮厚就厚吧,惹不起惹不起。
然而任豐年很快就發現,即便是比耐性,她仍舊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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