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好了。
照著婉清的說法,昭安公主大約是病得快要過去了,已經在床上趟了小半月功夫,陛下也派了太醫去瞧,只都說公主是內裡虧空,加上心神抑鬱不得紓解,再多的藥材也補不上這漏洞,唯有叫心神牽牢了,才能保住她鳳體不凋。
任豐年心裡想著,昭安公主該不會真是因著婚事的緣由,才病成這般的罷?她是無法體會她的心境。
雖同是女子,但任豐年很明顯,並不覺得情愛是她必須攥在手裡的東西,因為除了彼此心悅的愛人,她還有許多許多,並不能顧忌好的地方,故而她從不強求一世姻緣。
雖然這輩子她的情意並不曾白流,但並不能說,她對現下的生活有多少深重的認同感。
而昭安長公主瞧著卻不同,大約好不容易瞧上了叫她怦然心動的人,但皇兄卻不肯允諾,這樣的事情足以叫她絕望到想要失去求生意志。
任豐年心裡嘆息一下,即便她確實不覺得昭安長公主與她表哥相配,但若是昭安長公主如此,她也並不願做那樣的惡人。畢竟表哥也尚未婚配,她一個外人,也不能斷言他們就沒有姻緣,若太武斷,恐傷人傷己。
任豐年想著,便去了一趟紫宸殿。
陛下正在習字,但任豐年瞧得出,他的心情並不算好。因為只有當他心境極佳,或是心情壓抑的時候,他才會站在窗前練字,瞧著平淡無奇,實則卻壓抑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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