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對任想容好,對不相干的妾室好,因為任想容是她總也忘不了的陰影,而那些妾室是對她母親的傷害。她即便得到許多,仍舊貪心不足。
過了一會兒,任豐年才道:“你說得對,是我要求太高了,我會……學著改變。”
黑暗中,他的聲音很平淡:“我只是希望你在世事不合心時學會坦然受之,不曾盼望你成為那般委曲求全之人。”
任豐年覺得他是在暗示她。他說過會對她很好,但也許他自己所想的最好,非是她認為的最好。畢竟他有那樣的地位,天生與平民劃開楚河漢界,他以為正常的東西,也許是她所厭惡鄙夷的,所以他想慢慢告訴她,要坦然接受麼?
任豐年並沒有動搖要與他在一起的心,但卻第一次覺得前途渺茫起來。
翌日,聽聞有媒婆上門說親,任豐年不由嚇了一跳。她不得不捨下備好的午膳,去了路氏的院子。路氏在見客,定然無法見女兒,青杳便把任豐年安排在側間,看看書吃吃點心。
然而任豐年實在沒有太多精神,待那媒人一走,便拉著裙襬去了路氏那裡。
任豐年急急問道:“孃親,你應她沒有?”
路氏拿帕子抹抹嘴,淡道:“急甚麼?先坐下。”
待任豐年坐下,路氏才道:“並沒有應下,他家雖也算與我們家門當戶對,卻交往甚少,我如何敢輕易把你許給他們?”
任豐年鬆了口氣,面上終於鬆下來,笑道:“還是娘最疼我啦,我可不想這麼就定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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