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稅畝八百萬餘頃,徵糧三千萬石,於是下旨‘永不起科’。我大昌與前朝相比,土地一寸未失,徵糧卻一年比一年少。為何會一年比一年少?因為那些免賦稅的人,一年一年在增多,每個秀才免多少,每個進士又免多少?攏共只有這麼大的餅,前來吃餅的人卻在增多,而如今又多了一個——開阜。”
所以不是大昌沒糧,大昌有糧卻屯在極少數的大戶手裡。老百姓眼饞改稻為桑中間的差價,自然會拔了稻換種桑樹,可老百姓的數量卻是佔了整個大昌所有人口近九成之多。
朝廷管不了那些大戶,只能從百姓手裡收糧,稻田都改成桑園,收上的糧食自然就少了。且大昌素來有這種規矩,若是糧食不夠,繳價值同等的銀子也可,所以朝廷手裡的糧食也少了。
若是無災也罷,一旦鬧了災,百姓只有銀子,沒有存糧,就只能餓死。
朝廷空有銀兩,沒有糧食賑災,只能面臨下面大亂的境況。
“那照這麼說來,朝廷開阜反倒開錯了?”
薛庭儴搖了搖頭:“當然不是。”
開阜自然是好的,不但能輸出大昌多餘的東西,還能解決百姓勞力過剩的問題,讓那些沒有田地的百姓,可以養家餬口。
其實問題還是出在最核心的地方,土地兼併太過嚴重。當然也有些其他原因,而歸根究底還是在土地上。
這也是薛庭儴為何想去捅那個馬蜂窩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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