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戶們是如何想的,反正這事也找不到他頭上,他就渾當不知。
與之相比,項竘的處境就有些焦頭爛額了。
姜志毅差點沒被逼瘋了,好幾次撂挑子不幹。都是系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姜志毅,也跑不了他。如今非常之期,只能摒棄一切共渡難關、
幸虧薛庭儴一直表現的是——我知道里面有很多貓膩,我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讓你們自己解決。解決好了,我就當做沒這事,解決不好,反正你們看著辦吧。
有這麼一層,就好像是吊在驢鼻子前的蘿蔔,總是能讓驢子充滿幹勁兒的。
就當是送瘟神,只要瘟神走了,反正官還在,以後何愁撈不回來。
這麼想想,心裡就舒服多了。
時間進入九月,轉眼間又到了月底。
河南是不用指望收成的,幸虧湖廣江南一帶受災並不嚴重,秋收並沒有耽誤。等別處的糧食送來,賑災的欽差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等到薛庭儴走的那一日,許多官員來送,都是依依不捨的。項竘還是沒出面,他這巡撫儼然是打算一直病到薛庭儴走了。再病癒。
“薛大人。”若說真正捨不得薛庭儴走的,還屬張盛。
起先張盛對於朝廷下派欽差,是報著一種觀望的狀態。
他不敢對其寄望太高,但又希望對方能做一些什麼,哪怕是為了百姓。
後來欽差弄出的那一出出,他心想這是棋逢對手了,甚至有種心心相惜之感。直到欽差入駐開封,他才發現官原來可以這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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