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死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事,讓你甘願做到如此呢?”
這個‘你’字是對著孫鶴說的。
隨著這些質疑一一被道出,孫鶴的臉色從白到紅,又從紅到青,完全是一種驚駭至極的狀況。
可他依舊強制鎮定著,甚至還想撐出一抹笑,以至於讓他的臉龐近乎扭曲了起來。
看到他這般,薛庭儴眼中隱隱閃過一抹冷色。
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當自己為惡時,絲毫不以為忤,什麼匪夷所思駭人聽聞的事情都敢去做。可當自己遭遇危機之時,竟然還會怕?
為何會怕呢?薛庭儴屢屢都搞不懂這種情緒,應該是不怕的,既然做了,總要有去還的覺悟。
“小子其實並不知情,不過是館主說館中出事,家中父母擔憂,才會稱病在家休養……”藉口倒是好藉口,可惜說謊的人不夠鎮定,任是一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這孫鶴是在說謊。
可沈復絲毫不以為然,甚至饒有興味地與他討論道:“照這麼說來,你都是無辜的,一切罪魁禍首都是這高館主?”
孫鶴沒有去看高有志,點了點頭。
他出門之時,他爹就親自交代過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抱著不認就好。只要不認就有迴旋的餘地,憑他家裡的銀子,哪怕是人命官司也能將他買出來。更何況,還有胡縣令和高有志在,這兩個人可是收了他家送的銀子。
想著這些,孫鶴終於鎮定了些許,道:“若是大人不信,可以問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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