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似乎做了那個夢以後,他的心性與為人處事就變了許多。
只是這種內心的複雜,自然不能告知外人,只能灑然一笑,揶揄道:“書中自有千鍾粟,樹書中自有黃金屋。”
“切,不願說就不願說,還拿這種話來蒙我。”
幾人俱是對視一笑,少年的情誼就在這嬉笑之間更加深厚。
林邈合上卷,出了講堂,臨行前吩咐於子友來齋舍找他。
講堂中其他學生俱是面露羨慕之色,能讓館主單獨教導的,整個學館中沒有幾個人。即使是入了甲的學生中,也只有於子友、胡連申和王奇三人。也另有學生被館主單獨叫去教導過,但次數都不如三人多。
館主的學問是毋庸置疑的,從其考中秀才開始,至今年年都是廩生,受朝廷補貼。館中曾有學生不止一次私下討論,以館主的學問考個舉人應該不在話下,可不知為何館主卻很多年沒有下場了。
一般學識淵博之人都會收受弟子,館主卻至今沒有弟子,具體緣由學生們都不得而知。而像孟先生這種老人,即使知道也諱莫如深。但這並不妨礙大家去猜測,從館主言行來看,可能這弟子人選就出在於子友、胡連申和王奇三人之中。
其中又以於子友和胡連申的機會最大,畢竟兩人已身負功名。
且不提這些,林邈離開後,於子友在講堂裡坐了一會兒,便收拾書案出了去。一路來到齋舍,林邈已經在齋舍中喝茶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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