儴走上來,對林邈和孟先生作揖行禮:“還望館主和先生明鑑,八斗雖以前有錯,可如今已痛改前非,悉心苦讀做學問,又怎麼可能像以前那樣做這麼荒唐的事。”
林邈側首望來,孟先生點點頭,最近毛八斗的改變,他確實看在眼裡。
“且周同窗以‘疑似’為藉口,就將這種罪名往八斗頭上栽,未免有些太過偏頗。”
“我可是有證人的。”
薛庭儴不慌不忙:“你所謂的證人不過只能證明你有心事,且偏聽偏信乃是常人慣有,當不得真。”
這時,從人群裡突然走出來一個面孔有些陌生的學生,道:“我前些日子碰見過一次毛八斗外出歸來,他行色匆匆,撞了我一下。彼時他體態臃腫,身上似乎藏著什麼東西,當時我還在疑惑怎麼撞我如此之疼,此時想來大抵是他身上藏了書。”
這名學生是甲班的,薛庭儴等人並不熟悉,林邈和孟先生卻知道。且此人平時沉默寡言,與旁人交際不多,若是證詞,他的證詞要取信人多了。
同時又有幾名學生站出來,說這間號舍之人行跡詭異,平時獨來獨往不說,偶爾從門前經過,總能見他們行跡詭異地捧著什麼書看,還嘻嘻哈哈的。
周禮此時也道:“館主可搜一搜這號舍,他若是夾帶了書進來,絕對藏在這號舍中。”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薛庭儴等人都知道這是刻意衝著毛八斗來的,甚至是衝著幾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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