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聽錯了,抑或是這個丫頭再耍人玩,愣道:“科學派?賽先生的那個科學?”
江水眠羞澀一笑,篤定道:“正是。”
薛碌半天才笑道:“那江六姑娘的意思是今日一定要比劃比劃了?”
江水眠道:“我看您確實在門口放了那杆槍,那不就是允人上門切磋的意思麼?我打小在鄉野長大,沒有什麼見識,也沒見過什麼武人,甚少和人交手,倒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水平。還望薛師父指教。”
薛碌心裡笑了,這丫頭居然來就是想跟他交手。只是既然有那杆槍擺在外頭,她摔了槍,他就不可能拒絕。
薛碌道:“我這個年紀也不怎麼下場了。江六姑娘要比什麼,我們這兒也都有些教刀教拳的師傅。”
江水眠道:“我是女子,比拳看纏勁,我天生沒優勢。不如比兵器,我倒是什麼也都能用,大家意思意思,點到為止就是了。”
確實,拳法雖然可以用巧勁,但是她一個瘦小的女子,就算是手上扣搭勾纏用巧勁去對付,但如果對方是身材高大的男子,還是可以強用力氣破開她的招式。而兵器的話,拼勁兒更少,而且做個樣子點到對方的關節咽喉也就能判斷幾分輸贏了。
薛碌笑著面對她,轉過身的時候沉了沉臉色,徒弟們從兩側走廊裡搬了幾張椅子出來,薛碌和其他師傅坐在主屋門前,剛剛還在前院頗為活潑的徒弟們大氣不敢出的在後頭站了幾排。前頭師父是黑袍子,後頭徒弟是白褂子,一副辦喪事的苦大仇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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