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墜兒給她。一直到年後雪融他們走了,江水眠耳朵上還掛著他那對兒銀耳墜兒。
這次江水眠到天津來的這三個月,陳青亭想見她,江水眠卻並不怎麼出來見人,只是託李先生給他遞信,說她到天津了。
今日江水眠沒帶那對銀耳墜兒,而帶了個貴重多的珍珠的耳墜。
她還穿了套輕便但一看就料子昂貴的淡青色旗裝,下頭配的是春綢滾邊兒的褲子,不過又沒盤頭,還是少女氣十足。許班主才道了謝,就看見陳青亭人已經竄到主座那張寬榻上去,和江水眠擠著坐:“眠眠,你什麼時候買的新衣裳,怪好看的。”
許班主趕緊轉頭跟下座的李先生打招呼:“二爺也來了,今日戲聽得怎麼樣。”
李顛望了江水眠一眼,才回過頭來:“不錯。青亭唱的很好。別再二爺二爺的叫,天津衛這麼大,我算個什麼。”
許班主這些年極為油嘴,笑:“二爺這麼說,我們這些戲子更沒地兒去了。”
李顛眉毛很淡,下巴和鼻子從側面看都有種鋒利感,人又瘦削,顯得淡漠又不討喜,不過因為坐立的姿態,總讓人想稱讚冷俊二字。
李顛端了茶,喝了一口道:“師姐。程石方倒是沒出大事兒,現在下不了床,不過也沒有被廢了哪兒。外頭人不知道是你打的,程石方也不說。”
江水眠充耳不聞,陳青亭正攬著江水眠肩膀,跟兩個好姊妹似的,扒著她指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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